她只是没想到，于辉当年伤程木樱那么深，为什么程木樱还会想要帮他。于翎飞轻叹，声音柔软下来：“子同，起步阶段就是这样，你靠着他们先把业务做大，以后他们不就得听你的吗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严妍总算放心。

“你不提前告诉程总吗，”露茜问，“杜明和明子莫的事情被曝光，会不会影响他？”想打发去找屈主编，其中一个男人笑说找错了找错了，自己就退出去了。

他才出去两天，她就跑去帮别的男人了！“这件事我公司的人已经不跟了，给到屈主编的资料就是全部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这件事也很好查，只要拍到杜明和小三幽会的照片就可以。”

她极力压下自己心头的冲动，板起面孔说道：“你何必这样说，像你这样能完美策划这么一个大局的人，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。”“死丫头，快想办法！”严妈没工夫跟她开玩笑。

现在想想，她当晚的行为的确很可笑。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，我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