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能那样。” 洛小夕如梦初醒,机械的擦掉眼泪,摇了摇头:“不值得。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几个人随后也离开,佣人收拾了餐厅也下去休息了,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 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洛妈妈笑得意味深长:“再说你不是去陪简安吗?我们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 ……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 陆薄言很了解苏简安的朋友圈,跟苏简安来往甚密的只有洛小夕一个人。谭梦,他甚至不曾听见苏简安提起过这个人。
“去给客人开门啊。”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